常识 | 吕坤 |
释义 | 吕坤(1536—1618)明宁陵(今属河南)人,字叔简,号新吾、心吾。万历(一作隆庆)进士。官至山西巡抚,刑部左、右侍郎。认为宇宙本源于“气”,“天地万物,只是一气聚散,更无别个”(《呻吟语》卷四)。主张“形生于气”,然“气无终尽之时”,而“形无不毁之理”(同上,卷一)。指斥朱熹分道器、理气为二物说,“殊为未精”,认为“成象成形者器,所以然者道;生物成物者气,所以然者理”,并非“两物”、“两件”。谓“人定真足胜天”,反对命定论,指出“死生有命,富贵在天”之说,“荒诞而不情”(《去伪斋文集·茔训》)。强调“心”的作用,宣称“举世都是我心,去了这我心,便是四通八达,六合内外无一些界限”(《呻吟语》卷一)。学贵自得,意在脱出道学樊篱,因以“新吾”自号。著作有《呻吟语》、《去伪斋文集》等。 吕坤(1536—1618)明哲学家。字叔简,号新吾。宁陵(今属河南)人。万历进士。三十八岁始官,历任户部主事,陕西左、右布政使,左、右佥都御史,刑部左、右侍郎。后辞官,归乡著书二十多年。在宇宙观上,认为“天地万物只是一气聚散,更无别个”(《呻吟语·天地》)。反对把道和器、理和气相分离,说“道无形,以万有为形”(《与总河刘晋川论道脉图》),“理者,气之自然者也”,“道器非两物,理气非两件”(《呻吟语·谈道》)。指出“气化无一息之停”(《呻吟语·性命》),阴阳二气的消长,天地万物的生灭,“续接不绝”。但强调“天地万物只有一个渐”(《呻吟语·天地》),否认激变。批判先秦以来的天人感应论,提出“人当法天”,“人定真足胜天”(《呻吟语·应务》),相信人有顺应自然和改造自然的能力。反对生而知之和良知良能说,主张“知行并进格物”,说“知行二字,自始至终浑不相离”(《与孙立亭论格物第四书》),指出即使是圣人,“若欲周知,岂得不学?”斥责世儒“行不预言”,“学不适用”(《杨晋庵文集序》)。在修养上,提出“长善救失”、“达权长虑”、“善于用心”、“有过认过”、“不自是自私”等见解。政治上同情人民疾苦,指出“不生富贵人,贫贱安得死?”指责朱明王朝“无岁不灾,依科如故”。思想上也受朱陆的影响,说“天下事皆实理所为,未有无实理而有事物者也”。又说“举世都是我心”(《呻吟语·谈道》)。有《去伪斋集》、《呻吟语》、《阴符经注》、《四礼疑》、《四礼异》、《实政录》。 吕坤 1536—1618字叔简,号新吾,宁陵(今属河南)人。明穆宗隆庆五年(1571)进士,因丁母忧,神宗万历二年(1574)始援襄垣知县。历任户部主事、郎中、山东济南道参政,山西按察使、陕西右布政使和左、右佥都御史等职,官至刑部侍郎。关心民情日用,注重经济民生,提出“盈天地间,只靠二种人为命,曰农夫、织妇”。(《呻吟语》卷五)同情农民疾苦。二十五年(1597)上疏论天下安危,抨击时弊,疏入不报,又遭张位等诬劾,辞官归里,潜心著述。初习心学,中年以后摆脱理学影响,自言其学术立场,曰“我不是道学”,“我只是我”(《呻吟语》卷一)。以理学为无用的俗学,指斥道学先生非伪即腐,“伪者,行不顾言;腐者,学不适用”(《去伪斋集·杨晋庵文集序》)。视理学为儒者之异端,认为其各派均不值得效法,批评朱熹,否定王守仁心学。主张学术研究应以国家之存亡、万姓之生死、身心之邪正为出发点。在哲学上,认为“气”是宇宙的本源“天地万物只是一气聚散,更无别个”(同上),并认为“气即是理。理者,气之自然者也。”(同上)主张道寓于器,认为“舍器则道为杳冥,舍道则器皆糟粕。道无形,以万有为形。”(《去伪斋集·与总河刘晋川论道脉图》)否认所谓圣人之道,提出道无津涯,鼓励人们发圣人所未发,为圣人所未为。论天人关系,反对天人感应论,主张任自然,夺自然,相信人有顺应自然和改造自然的能力。反对人死为鬼的谬说。吕坤学术的创新与批判精神,对后世有积极影响。著有《去伪斋集》、《呻吟语》、《阴符经注》、《四礼疑》、《四礼异》、《实政录》等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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